很村上喔

Published: May 12 2014

断断续续看完了《1Q84》,《挪威的森林》,《国境以南,太阳以西》。这是第一次看村上(我读书少。。),但是已经完完全全被吸引进去了。平淡,清新,孤独,还有天马行空的想象力。

可惜,等到回过头来想记录下来,已经有些晚了。也就是刚刚看过的《国境》记的多一些。

那是个彤云密布、天色黯淡的冬日午后,太阳光仿佛在勉强传过沉沉低垂的云层是被削成了粉末。目力所及,一切都那么呆板迟钝,没有生机。薄暮时分,房间里已经如暗黑一般。记得没有开灯。惟有取暖炉的火苗红晕晕地照出墙壁。

至今我还仍清晰记得她那伴着表情变化而细微地改变形状的薄唇,记得那眸子深处一闪一灭的隐约光亮。那光亮令我想起在细细长长的房间尽头摇曳不定的小小烛光。

河滩这一堆那一块地点缀着白皑皑硬邦邦的雪。铁桥顶端蹲着两只乌鸦在俯视河面,不时发出一声硬而尖锐的啼叫,像是在谴责什么。叫声在树叶脱尽的林中发出冷冷的回响,继而传过河面,钻入我们的耳底。

她写道“大概往后一段时间”不能来了。“大概”和“一段时间”这两个暧昧的说法在以其暧昧性折磨着我。

岛本也笑了。那是雨后最初的阳光从悄然裂开的云隙中泻下般的微笑。眼角聚起的温馨的鱼尾纹,似乎给我以美好的承诺。

她将鸡尾酒杯放在杯托上,往里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。每次她举起酒杯,吸顶灯的光都微微摇颤。

草的芬芳,风的微寒,山的曲线,犬的吠声……接踵闯入脑海,而且那般清晰,清晰的仿佛可以用手指描摹下来。

那是一个温柔而安稳的吻,一个不知其归宿的吻。

不知从何处飞来两只乌鸦,蹲在电线杆上俯视着地面上的光景。

连日温馨的霏霏细雨,讲夏日的尘埃冲洗无余。片片山坡跌倾斜翠,抽穗的芒草在十月金风的吹拂下蜿蜒起伏,逶迤的薄云紧贴着仿佛冻僵的湛蓝天壁。凝眸望去,长空阔廖,直觉双目隐隐作痛。清风拂过草地,微微拂动她满头秀发,旋即向杂木林吹去。树梢上叶片簌簌低语,狗的吠声由远而近,若有若无。此外便万籁俱寂了。耳畔不闻任何声响,身边没有任何人擦过。之间两团火团样的小鸟,受惊似的从草丛中骤然腾起,超木林方向飞去。

如果嘴巴偶尔馋的难以忍耐,一定是出于某种理由需求那种食物,正在发送信号。那么则听从自然的呼唤。

她略一沉吟,少顷妩媚的丢下一笑,离座返回自己的餐桌。我从那张餐桌经过时,绿子朝我挥了一下手,其他三个人则只覷了一眼我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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